热爱工作的劳动妇女 六零后演员宋佳


热爱工作的劳动妇女 六零后演员宋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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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在网上看到自己被偷拍的照片时,宋佳“傻”了 。拍戏中的苦,她可以忍,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委屈 , 她不能受 。她有马上找媒体解释清楚的冲动 。可是无数例子证明,这种情况下过多的解释会立刻被扣上“炒作”的帽子 。转念一想,宋佳笑了,“难道我真已经那么红了,还能吸引偷拍者的目光了?”她相信,喜欢她的观众 , 一定是爱上她的演技,而不是她的绯闻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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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“折腾”的孩子采访宋佳是让人极为痛快的经历,她的语速快得惊人,少有女星的矫揉,整个采访都酣畅淋漓,甚至她会在表达自己意犹未尽情绪的时候,飞快地甩出一句粗口当作语气助词 。一副“侠女”做派让人觉得新鲜 。
宋佳从小就不是乖巧的女孩子 。父母眼前的宋佳安安静静 , 但是一离开父母的视线 , 宋佳就开始闹,甚至闹得有些狂躁 。在部队大院里,宋佳算得上是最能“折腾”的女孩 。和泥,上房,宋佳都是高手 。偶尔四周一打量,宋佳才发现,她的玩伴儿里没有一个女孩 , “都是拖着鼻涕 , 一脸泥的淘气小子 。”
直到有一天,一个教柳琴的老师看中了宋佳 。宋佳的父母欣喜万分 , 这么一个古典乐器一定能让宋佳像个淑女一样安安静静地坐住 。当然其中还有一个非常老套的原因:家长总想让孩子完成他们没能实现的梦想 。但是这场历时九年的柳琴学习 , 在宋佳看来“完全是一个错误 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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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小的孩子,怎么可能对乐器的喜爱大过玩呢?如果我说我就是这样的小孩,那我也一定是在骗你,如果说我的柳琴学出了点成绩,那也完全是被我妈逼出来的 。”因为学习柳琴 , 宋佳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次妈妈的揍 。为了监督女儿练琴 , 妈妈想出了一个“绝招” 。上班前偷偷地把录音机打开 , 放在隐蔽处 。这样就能录下声音 , 知道女儿是不是在练琴 。结果妈妈下班回来一听,除了短短五分钟有柳琴的声音外 , 全是宋佳和小朋友的聊天打闹声 。宋佳妈妈气急了,操起柳琴就朝着门砸了过去,结果柳琴被摔了个粉粹 。“为了配合妈妈,我就捂着脸装哭,其实我心里不知有多开心:终于摔碎了,以后再也不用练琴了 。”可是让宋佳郁闷的是 , 第二天一大早就看到了笑脸盈盈前来道歉的妈妈,和她手中一把崭新的柳琴 。
【热爱工作的劳动妇女 六零后演员宋佳】 直到现在,妈妈打电话时还经常念叨 , 千万别扔了柳琴,要时常练习,那可是你的一项技能啊 。宋佳一直认为,在妈妈的严厉教育下 , 如果她今天不是演员,就一定是“女子十二乐坊”中的一员了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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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闯关东》中的“女闯王”今天,人前的宋佳同样安安静静,但是只要一进入工作状态 , 她又变成了一个特别能“折腾”的人,为了工作,她是从不惜力的 。2007年一部《闯关东》让无数观众为“鲜儿”动容 。为了真实呈现历史,《闯关东》摄制组先后辗转黑龙江的黑河、雪乡、玉泉、海林、牡丹江,山东章丘、淄博,江苏无锡等地拍摄,行程上万公里 。50多天的拍摄,宋佳“几乎是拼了小命儿干完的 。”最让她感到遗憾的是,因为拍摄紧张,她五次路过哈尔滨而没能回家看看父母 。
其实,在《闯关东》拍摄之初,宋佳接到的是“那文”这个角色——一个颇有喜剧色彩的大媳妇 。定角前一天,导演张新建还在看宋佳《好奇害死猫》的片花,等到导演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,站在后面的宋佳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。张新建说:“你这丫头可真够自恋的,看自己演的戏还能哭 。”宋佳抹了一把脸,很认真地解释:“导演,我真不是自恋,那种拍戏时的心境只有我自己最清楚 。”事后 , 导演严肃地对宋佳说,我觉得你是一个内心有力量的人 。在最后落实角色时,导演定下宋佳饰演“鲜儿” 。
“演鲜儿的演员首先就要能吃苦,要在内心上和鲜儿一样坚强 。”在导演张新建的眼里,宋佳就应该是一个这样的人 。其实宋佳的内心当然没有鲜儿坚强,每次拍摄结束,她都会和导演唠叨:“如果生活中我就是鲜儿 , 我早死了八百回了 。”但是幸运的是,宋佳总是能够演那些比她坚强勇敢得多的人 。编剧高满堂在创作鲜儿这个角色时倾注了很多的心血 , 所以鲜儿的经历特别坎坷曲折:先是与老大传文定亲 , 在离散后 , 当了童养媳,后又和老二传武产生感情,又在不得已中落草为寇,成了土匪中的二当家 。
宋佳也喜欢鲜儿 。但是“这样离奇的经历会不会让观众感觉不真实?”宋佳刚刚读了剧本后还专门和编剧高满堂“理论”过 。在高满堂看来,《闯关东》的“闯”劲,就体现在李幼斌和宋佳饰演的角色上 。《闯关东》里,女性角色不太多,但是鲜儿是女性中的偶像,是英雄 。而在近百年的“闯关东”历史中,鲜儿的经历根本算不得稀奇 。
在鲜儿的经历中,宋佳不喜欢前面的故事:“鲜儿丢了丈夫,失了真爱,活得太压抑 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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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佳最爱的是鲜儿后来当土匪的那一段:“杀富济贫,特酷,特嚣张 。我感觉那个时候才能把鲜儿叫做鲜儿,特别鲜活 。”
鲜儿“落草为寇”的戏都是在黑龙江省的雪乡拍摄的 。12月,正是雪乡大雪封门的时候,“雪有两米深 , 一踩下去就能没过头顶 。”鲜儿在雪乡的戏几乎都是宋佳和男人们的对手戏 。中午,剧组一送饭,只能听见一群大老爷们吸溜着吃猪肉炖粉条的声音,宋佳也跟着一块“吸溜” 。“因为那个温度,稍微吃得慢点,饭菜就冻上冰碴了 。” 骑马,打枪,钻雪窝,宋佳都不怕 。她最担心的就是鲜儿唱二人转的戏 。“二人转里都是那种尺度很大的动作,动不动就要朝台下‘飞媚眼儿’ , 唱得也很‘浪’ 。”宋佳觉得丢脸 。尤其在导演面前,宋佳还比划过两下,把导演张新建笑得直流眼泪 。宋佳心里的压力就更大了 。因为剧组是在拍摄过半才给宋佳请的二人转老师 。白天要拍戏,根本没有时间学习 , 等到剧组收工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,宋佳每次都火急火燎地去敲老师的门哀求:“老师快点教吧,我没几天就要拍了 。”老师不得不从被窝里爬起来,穿着一身睡衣就教宋佳扭起来了 。虽然这段戏在后期制作时要配音,但是宋佳必须得背下二人转的词儿,而且要会唱会跳,节奏动作都要拿捏准确 。拍这场“二人转”戏的前一夜,一直自认为没心没肺的宋佳竟然失眠了 。直到早上赶到化装现?。渭研睦锊盘な盗?。原来,唱二人转都要浓妆艳抹的,“大伙一定看不出台上的人是谁了,就是丢人也不用担心了 。”
等到实拍,宋佳一站到台子上,就看见下面黑压压的人群 。不光有剧组的工作人员,还有附近十里八村专程赶来听二人转的老乡们,看到这架势,宋佳就是想打退堂鼓也来不及了 。“一咬牙一跺脚,豁出去了 。”宋佳小扇儿一舞,在台子上扭开了 。顺着人群,宋佳老远看见导演站在凳子上向她竖起大拇指 。还没等唱完,导演就冲到台下说:“小宋,你唱的真好,一看就有东北二人转演员的功底 。”
上山 , 跳海,唱戏,鲜儿经历的磨难,宋佳也经历了 。导演对宋佳说,你的这些苦都不白吃,你在《闯关东》里能坚持下来,以后演什么吃苦的戏都不愁了 。
让宋佳感受最深的是 , 在那种特别艰苦的环境中,大家突然变得特别亲近 。“《闯关东》拍完已经多年多了,剧组的人还时不常的聚餐 。”酒桌上的小宋佳同样有着鲜儿一般的爽快,“酒量没有,酒胆一颗 。不管醉不醉,先喝了再说 。”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,宋佳还真有那么点“闯关东”的豪迈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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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性感”与穿衣多少无关《闯关东》热播时候,一位朋友很激动地给宋佳打电话说:我觉得你这鲜儿演的特别好 , 坚强,隐忍 , 但是你还给这个角色增加了另外一个元素:性感 。宋佳只觉得心里一阵暖流 。“我觉得这人太厉害了,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,我就是一直认为鲜儿是很性感的 。”
在宋佳演完《好奇害死猫》中的梁晓霞以后,只要在网上一搜宋佳一定同时搜出一大堆和“性感”有关的词条 。“可是等我演完‘鲜儿’以后,再也没有媒体说我性感了 。”“我就不明白了,像梁晓霞那样穿的少就叫性感么?”其实在宋佳心里鲜儿才是她演过的最性感的角色 。她的那种风情,那种在一群男人中的独领风骚,那种遇到困难的淡定自若,是最让宋佳心动的 。而那个众人皆称“性感”的梁晓霞其实在宋佳看来只是个“一心为爱”的单纯女孩 。
早在张一白拍摄影片《关于爱》的时候,就在上海戏剧学院见过还是学生的宋佳,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合作,直到拍摄《好奇害死猫》,张一白才突然想到了宋佳 。电影的剧本好,又有胡军刘嘉玲这样的大牌参演,宋佳看准了这次机会不想放手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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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“导演凭什么把这样一个好机会给我呢?”宋佳颇为爽快地和张一白摊牌:“我很想演梁晓霞 , 而且一定能演好,咱们可以试试戏,真刀真枪的拉出来遛遛,你看我是不是在吹牛 。”为了梁晓霞 , 宋佳准备了很多小品,最后终于用试戏换来了这个角色 。
宋佳第一次看《好奇害死猫》的剧本就喜欢上了梁晓霞:她是让人不屑的洗头妹,让人憎恨的第三者 。但是她敢爱敢恨,活得真切 。宋佳至今清楚地记得她和胡军的那场对手戏:
在天台上,郑先生(胡军饰)扑倒在梁晓霞怀里痛哭 。宋佳说:“我顿时觉得特别失望,梁晓霞还是那么爱他,可是他竟然还不如一个女孩子那样敢作敢当 。”拍摄之前,宋佳在哭,拍摄之后 , 宋佳还在哭 。“我以前从没有过那样的经历,就是那场戏,我的心第一次和角色有碰撞了 。那是第一次,我把自己的一切慢慢减少,来进入另一个人的内心 。”宋佳深刻地感觉到那种戏我难分的感觉 。“从那以后我才想把演员当做职业,并想为它付出点什么 。”
让宋佳觉得有趣的是 , 还有一个旁观者比她入戏更深 。当时剧组的一个录音师 , 是宋佳的好姐妹 。她一直都是胡军的粉丝,可是自从拍摄完这场戏后,她看见胡军就瞪眼,还在一旁小声嘀咕:“胡军太坏了 , 对梁晓霞那么坏 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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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多璀璨就多璀璨也许是性格所致,宋佳更喜欢诠释那些个性极致的角色:像《好奇害死猫》中的梁晓霞,《闯关东》中的鲜儿,《中国往事》中的郑玉楠 。“我努力选一些自己喜欢的有特点的人物 , 又不希望她们一样 。我想让每次都能挖掘出新的东西,每次都让自己必须‘踮起脚尖’才能摸到,那种感觉最好 。”
宋佳说,《中国往事》中的郑玉楠是她拍摄过的最为纠缠的角色 。剧中的曹家二少奶奶郑玉楠在曹家得不到爱和温暖,苦闷之中她与英俊的瑞典机械师卢卡斯相识相恋,激情后生下了为世俗所不能容的“混血孽障”,由此开始了凄美的悲剧人生 。这也是《中国往事》第一部中最为悲怆和浪漫的一段 。对于民国时代的女人 , 郑玉楠是一个全新的形象 。相比较剧中其他女性 , 她既不勾心斗角,也不悲悲切切 。虽然遭遇悲惨,但是郑玉楠的生命却很绚烂 。“而对于一个演员来说,遇到一个好角色,遇到一个好团队 , 都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 。”
因为担心横店的景致重复,《中国往事》是在北京的一个摄影棚里拍摄的,所有的景都是剧组精心搭建的 。包括剧中的每一件服饰,也都是美术考证了民国历史才找来裁缝定做的 。剧组的精细让宋佳很有创作的欲望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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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国往事》开机的头三天,宋佳就连续拍摄了最有挑战的三段戏:第一天 , 和丈夫曹光汉的激情戏 。第二天,和瑞典人卢卡斯的偷情戏 。第三天,从秋千上荡下来的堕胎戏 。这些戏份呈现给荧屏前观众的都是唯美的画面 , 可是对于演员来说都有着难以克服的困难 。
比如郑玉楠和丈夫在漫天雪花中缠绵,看上去激情又浪漫 。可事实上,拍摄时的那些雪花都是用尿素制成的,现场的工作人员都带着口罩 。“雪花”把宋佳熏得睁不开眼睛,她还要忘乎所以表现出特别陶醉的样子 。
郑玉楠这个角色让宋佳感慨很深:“她一生虽然短暂,但是如果让我选择我也愿意像她那样绚烂地活一次 。其实女演员的艺术生命同样短暂,尤其在中国,刚刚25岁观众就说你老了,我觉得要在有限的艺术生命中把自己无限的放大,能多璀璨就多璀璨 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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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爱工作的劳动妇女《赤壁》热映 , 《中国往事》热播 。宋佳路遇一位导演,看着宋佳最近作品颇多,导演开口说道:小宋最近事业心很强嘛 。宋佳打趣道:我就是一个热爱工作的劳动妇女啊 。
其实宋佳并不是一个工作狂,“我只是觉得我还有那么一点职业荣誉感,做演员做不好,我觉得丢人,要是拍出一个烂戏 , 我也觉得特跌份 。”而《赤璧》则是让宋佳觉得最有荣誉感的一部影片 。虽然当时很多媒体报道:宋佳的戏份其实少得可怜,而且她饰演的“骊姬”就是“小乔”的替身 。
其实在《赤壁》下部中,骊姬原本和小乔有对手戏:为了救小乔,骊姬被曹操一剑刺中 。不过后来因为整体片长的原因,这段骊姬的重头戏被完全删减了 。这对于宋佳来说多少有点遗憾 。但宋佳的回应是:“我都能演《赤壁》了,还管什么戏份多少呢!”的确 , 宋佳出演《赤壁》不是冲着戏份去的,而是冲着导演吴宇森 。
吴宇森一直是宋佳崇敬的导演 。在学校的时候,宋佳还只能从书本和电影里了解吴宇森 。“我当时就很喜欢他片子里那种特有的美,恨不得把他的电影当教材学 。”宋佳没想到的是 , 有一天她在《赤壁》里变成了吴宇森手下的一个“兵” 。看到了“真”的吴宇森,宋佳才发现导演是个很温和的人,“他在片场说话都轻声慢语的,特别能让演员放松 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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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开机不久时,宋佳曾和吴宇森、梁朝伟、张丰毅讨论过剧本 。“我当时就觉得特别不真实,老走神,能和他们一起演戏,想想就觉得很High!”拍摄《赤壁》的那段时间对于宋佳来说是享受:“我的戏也不多,但我天天就跑片场,背个双肩包,跟个小学生一样 。”相比起《赤壁》的庞大阵容,电影《救我》只是一个小成本影片 。影片的导演是刚刚接触电影的新人,少有经验,但是充满激情 。就是因为这份“激情”宋佳毫不犹豫地接下了《救我》的女一号 。“我总是想,一群年轻人没准就能碰撞出一部特别好的影片 。”
但是因为影片资金有限,不得不缩短整个拍摄周期 , 原本应该拍得较为舒缓的心理悬疑片《救我》却拍摄的格外紧张 。如果说《救我》有一百场戏,宋佳就有九十九?。?而且每一场都是在极大的精神压力下完成的 。
一场戏里,宋佳杀死了片中的男朋友 。拍摄刚一结束,宋佳就冲出房间开始呕吐 。几近精神崩溃的宋佳开始给所有朋友打电话:“你知道,你亲手杀死自己的男友是什么感觉吗?不是怕 , 不是伤心,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恶心 。”接到电话的朋友们都担心宋佳是被电影逼疯了 。拍摄期间,宋佳住在拍戏临时租用的小楼里,早上六点下楼拍摄,拍到凌晨两三点再上楼睡觉,一个月的拍摄中,宋佳从没迈出过那幢楼的大铁门 。因为宋佳饰演角色有着极其严重的心理问题,而生活中的她与角色在性格上有着很大的不同,所以在拍摄阶段 , 宋佳一度是“抛弃”自我来进行表演的 。
宋佳说,她最看重的就是演技 , “如果一个演员没有演技,就不要混下去了 。”当然“演技”这个词,对于多年前的宋佳来说还是奢侈的 。那时候的宋佳还只是报考上海戏剧学院考生中的一员 。老师给考生们出了一道现场的表演题目:等待 。其他考生都开始做动作了,只有宋佳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足有三分钟,后来老师急了 , 冲着宋佳喊道:“你倒底演不演?。俊彼渭崖冻鲆涣澄薰迹骸拔乙丫谘萘?。”原来 , 宋佳平时等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呆呆地站着的 。这也成了宋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“本色”出演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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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 , 很多采访人员在提问的时候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:“某某角色里,有你自己的影子吗?”宋佳微笑不答,其实她的心里很是愤愤:“我就是不答,你们这不是变着法儿的骂我没演技,全凭本色出演嘛 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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